弗兰德对大师的决定也不禁暗暗佩服,学员们住到索托城,一切食宿费用自理,学院自然就没有了经济上的压力,而他和赵无极、大师三人也可以住在他那个店铺中,每天照样能够监督学员们的实战进度。
“这个你不用担心,她们都是女人,朝廷中人只会向另一个方面想,再说我们安西军不像内地军队那样忌讳女人,我会给高帅讲,让他亲眼看一看这些女护兵的作用,高帅是务实的人,他会同意的。”
“当然值了!”纪太虚说:“你们可知道古诗《梁父吟》有‘力能排南山,文能绝地纪,一朝被谗言,二桃杀三士’之句。”
说到年轻女人,李庆安瞥了一眼萨尔达身后的石俱兰,石俱兰被他锐利的目光扫过,她的心中不由跳了一下,似乎这个年轻军官看穿了她的身份。
“糟糕了,这一下子就算我冲出重围可能也会受伤不浅,但是我不能就这么将青木堂香主留在这里,自己却逃了。”陈近南心里焦急的想道,但是下手却没有丝毫含糊。
狙击手出手就是厉害,几乎是枪枪命中鬼子机枪手和炮手的脑袋,当枪弹穿透鬼子兵的钢盔,发出一声声沉闷的“噗噗”声,鬼子机枪手的脑袋当即脑浆迸裂,血溅三丈,歪倒在一边。
白衣老者深以为然地道:“要是他真的那么出色,或许可以做我们孙女婿的人选了。”
玄女心中一喜,她未料混元金印竟如此厉害,今日在自己界中,借助此宝,若能将泥犁菩萨降了,可真是一件极有利之事。
“哈哈!”纪太虚听到这话笑了笑说道:“也是也是,是我疏忽了,我本来就应当是亲自去接她的!也好,忠叔,我亲自去挑选聘礼,亲自去九江。”纪太虚说完之后又笑了一声便起身走了。